这天清晨，推开窗户时，恰好看见邻居家阳台上摆着一盆金灿灿的金桔树，三两只麻雀在枝叶间跳来跳去。老人常说，鸟儿往哪边飞，财运就往哪边跑——倒让我想起不少人在打听，明年开春的财神究竟会在哪个方位等着我们？
东南方偏南15度
翻开老黄历的涂金页角，2025年3月24日当天，甲木逢辰，太岁位落正东，财帛星悄悄转到了东南方。若是拿个罗盘细细比对，会发现最佳方位其实在东南方再往南偏转约莫十五度。这个角度藏着个有趣的说法，古人管这叫"青龙抬头"，说是辰时（早上七点到九点）在阳台这个方位摆盏清茶，茶香往哪儿飘，哪儿就有财气跟着流动。
记得巷口修鞋的陈爷总爱念叨，找财神不能死盯着方向，得看"气象"。去年清明前连着下了三天细雨，他非说雨丝斜着飘的方向才是真财位，结果真在西南角的旧墙缝里摸到枚光绪年的铜钱。而明年春分刚过，东南风会裹着些潮湿气息，若是清早看见蜘蛛网结在窗台右边，那天的财路十有八九就应在这个偏南的角度上。
有个从宁波来的茶叶商教过我个法子：剪张红纸叠成小船，放在对应的方位浸盆水里。2025年这天宜用桑木枝当桅杆，子时（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）水面起旋儿的方向，十步之内必有带"金"字的物件。上回谷雨试了试，果然在花盆底下找着掉落的镀金纽扣——虽说不值钱，倒是应了"见金即发"的兆头。
菜市摆鱼摊的阿英嫂子说得更活泛。她发现每年财神方位和当季最肥美的鱼汛方向总是暗合。明年开春的带鱼群正往东南海域洄游，她家大儿子跑船的路子也跟着往那头偏。"您瞧见卖菱角的开始剔第二遍皮，就赶紧往那个方向走百步。"她去年就这么碰上了来批发的杭州酒楼采买，一气订了整年的活鲫鱼。
临近黄昏时，西边天空的云彩若是聚成鱼鳞状，老人这时候就会催着孩子把空钱包挂向东南。有个老中医还补充说，那几日失眠的话，不妨把枕头稍稍往这个方位挪两寸，梦里的水纹指向往往奇准。去年隔壁弄堂的小伙子梦见自己在折纸船，醒来按着方向去找，竟在旧书店淘到套值钱的民国邮票。
其实最妙的说法来自我家楼下收旧货的老冯。他眯着眼比划，说明年这时候啊，留心看麻雀争食的地上——要是三五只鸟儿都往东南方向啄食，就蹲下来摸块土疙瘩带回家。他那麻袋里装着不少"财神土"，有块还真的裹着半截古钱币，说是光绪年间东南角曾有家钱庄。
这会儿窗外的金桔树突然沙沙响，几片叶子竟打着旋儿往东南边飘。想起茶叶商说过，植物比人更懂天地气脉，不信您看——我家那盆三年没开花的水仙，忽然从鳞茎里冒出个青莹莹的花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