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8年是苦命兔还是富兔

小编

1998年的兔子们,如今都已步入中年。那年的春雨特别绵长,街边小贩的蒸笼冒着白雾,婴儿啼哭声从产房窗户飘出来,混着消毒水味道。有人抱着新生儿说"这孩子属兔",却不知这句轻飘飘的话,在二十多年后会被赋予各种命运解读。

答案:都不是

那年出生的兔子们,现在正经历着人生最饱满的阶段。有人开着小餐馆天没亮就和面,有人坐在写字楼里修改第十版方案,还有人凌晨三点在儿科病房量体温。所谓"苦命"或"富贵",就像小时候老人给戴的长命锁,看着金光闪闪,其实不过是层镀金。

菜市场卖豆腐的王姐就是98年的兔。她的摊位上永远摆着三块不同嫩度的豆腐,像极了这个年纪要平衡的职场、家庭和自己。有天下暴雨,她突然笑着说:"什么苦不苦的,能把酸浆点成豆腐就是本事。"不锈钢操作台上映出她眼角的细纹,也映着玻璃罐里腌的脆黄瓜。

1998年是苦命兔还是富兔

写字楼里的李总监也是98年兔。别人羡慕他年薪百万,却不知道他收藏了一抽屉胃药。有次加班到凌晨,他对着落地窗拍下城市夜景,配文是"二十五岁想要的,和现在吃到嘴里的不是同一个味道"。手机相册往前翻,还能找到他大学时在破旧出租屋煮泡面的照片。

医院护士站的林护士长总被说是"苦命兔",因为她总抢着值夜班。直到有次团建,她喝多了才说:"夜里产房的哭声特别好听,每个都带着新希望。"她手腕上戴着女儿用塑料珠串的"名表",在阳光下晃啊晃的,比真金还亮。

其实98年的兔子们早就明白,生肖运势就像超市里的速冻水饺包装袋——印着整只虾仁的图片,打开来终究要自己添葱花。他们会在孩子发烧时请假扣全勤奖,也会在同学聚会时偷偷比较谁的白头发少;他们懂得出差箱子里要带常备药,也记得给老同学朋友圈的创业项目点赞。

便利店冰柜的灯光下,这些中年兔子们熟练地挑选着打折饭团。收银台"嘀"的一声响,不是命运判决书,只是日常生活的标点符号。他们早就把那些生肖预言折成了纸船,放在人生长河里漂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