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，走在路上全是蛇，大的小的，花的绿的，盘在路边、挂在树上，吓得我后背直冒冷汗......
蛇影重重
梦里那条土路特别真实，就像老家后山的小道。刚开始只是零星几条小蛇游过去，后来简直成了蛇的集市——有手腕粗的菜花蛇盘成蚊香状晒太阳，竹叶青缠在树枝上吐信子，还有条乌梢蛇突然从草丛里竖起来，吓得我差点踩到旁边正在蜕皮的赤链蛇。最瘆人的是，所有蛇都齐刷刷朝我这边转头，鳞片在月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。
心跳如鼓
我僵在原地不敢动，能清楚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。有只小蛇突然游到我脚边，冰凉的身子擦过脚踝，那一瞬间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。想跑又怕惊动它们，只能慢慢往后挪，结果踩断树枝"咔嚓"一响，几十条蛇同时昂起头的场面，现在想起来还腿软。
奇怪转折
正绝望时，远处传来唢呐声。蛇群像听到指令似的，突然齐刷刷往路边退，让出条小道。更诡异的是，有两条大蛇居然用脑袋顶了顶我的鞋，好像在催我往前走。顺着它们让开的路，我看见雾气里有座祠堂，门口灯笼晃得人眼花。
幡然梦醒
刚要看清祠堂匾额，闹钟就响了。睁开眼发现枕头都被汗浸湿了半边，窗外早起的麻雀叫得正欢。起来喝水的路上，看见阳台绿萝新长的藤蔓垂下来，在晨风里一扭一扭的，差点又吓一跳——这后遗症怕是得缓好几天。
现在想想，可能最近工作压力太大，白天总担心项目出纰漏，晚上脑子就编排出这出"蛇路惊魂"。不过老人常说梦蛇是财运，要是真能应验，下次在菜市场遇见卖蛇的，我倒要考虑买条放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