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的风有些凉，她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才睡着。梦里竟出现个穿灰布长衫的算命先生，蹲在巷子口冲她招手，面前摆着泛黄的卦签和铜钱……
算命先生的模样
那人瘦得像根竹竿，眉毛却浓得像用毛笔描过。他指甲缝里沾着香灰，说话时总爱把铜钱在掌心转得哗啦响。最奇怪的是那双眼——明明笑着，却让人想起冬天结冰的井口，凉丝丝的透着光。
卦象说了什么
他抓起三枚铜钱往地上一抛，突然"咦"了声。卦签上画着棵被雷劈过的老槐树，底下歪歪扭扭写着"东南方向有贵人"。她想细问，老先生却用烟杆敲了敲签筒："天机嘛，就像蒸笼里的馒头，揭早了会夹生。"
醒来后的心思
晨光透过窗帘时，她才发现枕头压在了胸口。厨房水壶呜呜叫着，梦里铜钱碰撞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。刷牙时突然想起，公司新调来的主管不正住在东南片区？上周还夸过她做的报表干净。
生活中的巧合
中午食堂排队，前面同事突然转身："哎你知道么？张主管女儿和你念的是同一所大学。"她手一抖，番茄汤洒在衬衫上，像极了卦签上那团朱砂印。下午送文件时，主管桌上摆着本《周易浅释》，书签露出半截红线绳。
后来的变化
现在她每天绕远路走东南门上班，茶水间常"偶遇"主管聊几句。有天下大雨，两人拼伞时主管突然说："你很像我刚工作时的样子。"这话让她心头一跳，仿佛又听见梦里铜钱落地的脆响。
梦的余味
如今她抽屉里多了本巴掌大的黄历，倒不是真信这些。只是每次翻到"东南利求财"的页脚，总会想起那个烟雾缭绕的清晨——或许人生就像铜钱，转着转着，总有一面会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