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意渐浓，金风送爽，转眼间已到了"数九寒天"的时节。老人们常说"冬至数九"，从冬至那天开始算起，每九天为一个"九"，如今正是三九第四天，也就是冬至后的第二十二天。窗外腊梅吐蕊，街边糖炒栗子的香气飘得老远，而屋里暖气烘得人昏昏欲睡——这大概就是最典型的冬日景象了。
三九第四天
俗话说"三九四九冰上走"，现在正是全年最冷的时段。早上起床时窗户结着冰花，自来水冻得扎手，连手机电量都掉得特别快。不过菜场里倒是热闹得很，卖羊肉的摊位前排起长队，大妈们边跺脚边讨论着是该红烧还是清炖。我家楼下早餐铺的豆浆比平时甜三分，老板说天冷得多放糖才暖和，这话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外婆总在冬至后往粥里加红糖的日子。
1月12日
翻看手机日历，今天正好是1月12日。这个日子在数九歌里对应着"三九二十七"，民间有"三九补一冬，来年无病痛"的说法。小区里的银杏树早秃了枝丫，但保洁阿姨扫落叶的沙沙声比闹钟还准时。办公室的同事们都换上了毛绒坐垫，新来的实习生还带了条毯子盖腿，活像只裹着棉被的企鹅。下班时看见便利店在卖关东煮，白萝卜浸满汤汁的样子，莫名让人想起古人画《九九消寒图》时点的第一瓣梅花。
最冷的时候
虽然手机天气显示零下五度，但阳光好的午后，公园长椅上还是坐满了晒太阳的老人。他们像排列整齐的向日葵，跟着日头慢慢转动方向。隔壁张爷爷总说："冷在三九，热在三伏"，这会儿他肯定又在活动中心跟人下象棋，手边保温杯里泡着枸杞红枣茶。学校门口等孩子的家长们都缩着脖子，有个妈妈把暖宝宝贴在孩子书包内侧，这让我突然想起《帝京景物略》里记载的"贴九九消寒图"习俗——古今御寒的方式变了，牵挂的温度却没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