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，梦里感觉有东西在皮肤底下蠕动，撩开衣角一看，竟发现几条细长的虫子正从胳膊里钻出来。我吓得浑身发冷，却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住虫尾，像抽线头似的把它们一条接一条拽了出来……
梦境初现
那是个闷热的夏夜，我躺在竹席上辗转反侧。半梦半醒间，突然觉得小腿发痒，像有蚂蚁在血管里爬行。迷迷糊糊掀开被子，借着月光看见皮肤下鼓起蚯蚓状的凸起，还在缓缓扭动。我尖叫着跳下床，指甲不受控制地抠向那块皮肤，竟真的扯出半截透明虫体。
徒手捉虫
虫身滑溜溜的像煮过的粉丝，带着体温和黏液。我边哭边发狠地往外拽，它们似乎扎根在血肉里，每拉出一寸都伴随着奇怪的撕裂感。最长的一条有小指那么长，离开身体时还卷曲着缠住我的手腕，最后断成几截掉在地上，像融化的橡皮糖般化开了。
诡异触感
记得特别清楚，有只虫子卡在肘关节的褶皱里死活拉不出来。我使劲掰开胳膊时，听见"啵"的轻响，就像拔红酒塞的声音。虫体断裂的瞬间，伤口处涌出的不是血，而是带着薄荷味的透明液体，凉丝丝地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。
莫名解脱
当最后一条虫子脱离身体时，整个人突然轻快得像卸下十斤沙袋。那些被虫子钻过的皮肤留下淡粉色痕迹，摸上去微微发烫，但出奇地不觉得恶心。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满地黏液上，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泽，我盯着看了很久，莫名想起小时候吹的肥皂泡。
晨起困惑
清早被闹钟惊醒时，第一反应是检查胳膊——皮肤完好无损，连蚊子包都没有。但刷牙时总觉得舌根发麻，仿佛还有虫足划过的触感。早餐吃着水煮蛋，看到流心的蛋黄突然反胃，那个梦的细节又鲜活地浮现在眼前。
这个梦过去两周了，现在路过花园看见蚯蚓还是会下意识缩手。朋友说可能是前段时间看太多灾难片的缘故，但我总觉得，那些被拽出来的虫子，或许真是身体在悄悄处理掉的某些东西。就像小时候发烧后褪下的死皮，虽然看着吓人，终究是痊愈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