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做了个奇怪的梦,先是穿着婚纱在田野里狂奔,后来又站在湖边钓起条比人还大的鱼。醒来时枕头都被汗浸湿了,窗外的麻雀正叽叽喳喳吵得欢。这种荒诞的梦境像打翻的调色盘,把现实和幻想搅成了模糊的漩涡。
逃婚的恐慌
梦里我穿着层层叠叠的婚纱,蕾丝花边不断勾住路边的荆棘。身后传来喜庆的唢呐声,可我的高跟鞋早就跑丢了,赤脚踩在碎石子路上火辣辣地疼。突然看见田埂边有个狗洞,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——这个动作让我在梦里突然笑出声,原来人在最慌张的时候,真的会做出像动物般的本能反应。
巨鱼的惊喜
逃到湖边时,发现婚纱口袋里居然有根鱼竿。随手把镶着水钻的头纱当鱼饵甩进水里,水面立刻炸开巨大的水花。那条青灰色的大鱼跃出水面时,鳞片在月光下像无数面小镜子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它咬钩的力道差点把我拽进湖里,可奇怪的是,当鱼尾拍打到脸颊时,竟闻到熟悉的沐浴露香味。
梦的余味

晨光透过窗帘缝在地板上画金线时,我还在回味那个冰凉的触感。厨房传来母亲煎鸡蛋的滋滋声,现实的气味逐渐冲淡了梦境的荒诞。但左手无名指上莫名沾着片亮晶晶的东西,搓了半天才发现是昨晚贴的星星贴纸——这大概就是梦留给现实的邮票吧。
生活的隐喻
早餐时父亲说起单位里临阵退缩的年轻同事,母亲抱怨菜场鱼贩短斤少两。我咬着酥脆的油条突然明白,那个梦或许在提醒什么:逃婚未必是懦弱,也可能是对自由的渴望;而钓到意料之外的大鱼时,首先要担心的是家里有没有足够大的蒸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