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做了一个奇妙的梦，梦见自己像鸟儿一样轻盈地飞上天空，又在晨曦中稳稳落回地面。那种自由翱翔的感觉如此真实，醒来时指尖还残留着风穿过的微凉。这个梦像一颗发光的玻璃珠，在记忆里滚来滚去，让我忍不住想抓住它细细端详。
腾空的瞬间
双脚离地那一刻，我像被蒲公英的绒毛轻轻托起。没有 superhero 的披风，没有机械翅膀，就是突然懂了麻雀蹬开树枝的巧劲。掠过晾衣绳时，晾着的格子衬衫还蹭到了我的脚底板。飞得越高，楼下小贩的吆喝声就越模糊，倒是能听见云朵在头顶撕扯的沙沙响——原来云不是棉花糖，是千万片半透明的薄纱在打架。
空中的舞蹈
风成了有脾气的伙伴，时而推着我的后背往前冲，时而又拽着脚踝开玩笑。我学着用游泳时换气的节奏，在气流里翻了个跟头，惊起几只真正的麻雀。它们叽叽喳喳围着我转圈，像在嘲笑这个笨拙的巨人。最神奇的是能看见整个城市的轮廓，平时挤公交经过的面包房，此刻就像烤箱里的小模型，飘着若有若无的黄油香。
落地的踏实
下降时反而最紧张，生怕像小时候跳台阶那样摔个屁墩儿。但身体突然自己懂了降落伞的原理，脚尖点地那刻轻得像踩在席梦思上。蹲下来摸水泥地，粗粝的触感让人莫名安心。邻居家阳台的多肉还是胖嘟嘟的，只是沾着夜露显得更饱满了。我偷偷掐了下手背——会疼，不是科幻片里的悬浮特效。
这个梦过去三天了，现在走路总不自觉踮脚。同事笑问我是不是买了隐形高跟鞋，其实是我在偷偷练习那种轻盈感。虽然再没能飞起来，但等电梯时会盯着通风口想象气流的方向。或许每个人心里都藏着对地心引力的轻微叛逆，只是我的那份，恰好趁着夜色溜出来撒了个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