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做了个噩梦，梦见老婆就在我眼皮底下和别人睡在一起，那种心口被撕裂的感觉直到醒来还堵得慌。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着，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发呆，汗湿的睡衣黏在后背上像层蜕不掉的皮。
梦境有多荒诞
梦里我像被钉在床头的木偶，眼睁睁看着老婆和陌生男人盖着我们的碎花被。那男人后颈有块褐色胎记，她伸手抚摸的动作熟稔得像排练过千百回。最诡异的是他们全程闭着眼，仿佛我只是空气，连床头结婚照里的我都变成了模糊的马赛克。
惊醒后的冷战
凌晨四点踹醒老婆时，她迷糊间甩开的胳膊正好打在我鼻梁上。我捂着酸痛的鼻子看她翻身继续睡，突然发现她睡裙肩带褪色的地方和梦里一模一样。早餐时她把煎蛋推过来，我盯着她无名指上的戒痕，勺子把粥碗刮出刺耳的声响。
白天的疑神疑鬼
上班路上看见穿蓝衬衫的男人就心跳加速——梦里那人穿着同款衬衫。路过药店玻璃窗，发现自己嘴角下垂的弧度活像个拙劣的悲剧面具。同事说下午茶甜到发齁，我嚼着老婆今早塞包里的薄荷糖，尝到的全是铁锈味。
婚姻的裂缝
晚上她敷面膜时我突然问："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吃的什么吗？"面膜下她的嘴唇动了动，说出的却是上周那家川菜馆。电视里正在播动物纪录片，两只企鹅为抢石头打得羽毛乱飞，她笑得面膜裂开细纹，我数着地砖缝隙想起婚礼那天她高跟鞋踩碎的那块瓷砖。
解梦不如解心结
深夜她翻身时手臂搭在我胸口，温热呼吸扫过锁骨的感觉如此真实。我突然明白那个梦或许在提醒：真正睡着的其实是我自己。这三年来有多少次她说话时我在刷手机，她生病时我在加班，她换新发型三天后我才发现。那个胎记男人，说不定就是被我忽略的，她心里长出的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