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，一架银白色的大飞机几乎擦着树梢从我头顶掠过，轰隆隆的声响震得胸口发麻，连机翼上的铆钉都看得一清二楚...
梦境如真
那架飞机低得不像话，就像喝醉的巨鸟摇摇晃晃。我蹲在小区花园的滑梯后面，能清楚看见舷窗里乘客惊恐的脸，有个扎马尾的小姑娘正把鼻子贴在玻璃上。机身带起的风把晾衣绳上的床单卷上天，邻居家阳台的绿萝盆栽"啪"地摔碎在地上。
心跳加速
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，手指死死抠住滑梯的塑料边缘。飞机腹部擦过银杏树冠时，漫天金黄的叶子像爆米花般炸开，有片叶子打着旋儿粘在我汗湿的额头上。奇怪的是明明怕得要命，却又忍不住伸长脖子追着看，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着。
荒诞细节
最离奇的是飞机轮子居然挂着半截红灯笼，绸缎穗子像流血似的飘着。机尾用荧光漆画着歪扭的卡通恐龙，张开的嘴巴里露出"生日快乐"字样。这些细节在梦里真实得可怕，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太阳穴突突跳。
似曾相识
醒来后才发现睡衣都汗湿了。刷牙时突然想起，上周带孩子去机场外围看飞机，有架货机降落时确实特别低。可能当时潜意识记下了那种压迫感，就像复印机似的，在梦里把记忆重新拼贴成更夸张的画面。
生活投影
仔细琢磨，这个梦可能跟我最近的压力有关。工作上要处理棘手的项目，孩子学校又要准备期中考试，整个人像被按了快进键。那架失控的飞机，大概就是我担心生活脱轨的恐惧化身，飞得那么低，仿佛随时会坠毁在日常里。
启示浮现
吃早餐时豁然开朗——或许梦境在提醒我，那些看似逼近的危机，其实就像低空掠过的飞机，看着吓人但终究会安全掠过。妻子听我讲完梦，笑着往我盘子里多放了两个煎蛋："你看，连噩梦里的飞机都挂着生日装饰，老天爷在跟你开玩笑呢。"
窗外的晨光正好，有麻雀在空调外机上蹦跳。那个荒诞的梦渐渐褪色，倒是记得梦里飞机经过时，带起的风里有淡淡的花香，像是春天提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