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,梦里成捆的百元大钞像秋天的落叶般簌簌往下掉,我蹲在地上拼命往怀里揽,特有的油墨味混着心跳声在耳边炸开......
金钱暴雨
那些崭新得能割破手指,每张都泛着冷冰冰的荧光粉。它们从天花板裂缝里喷涌而出,砸在脸上像被扇耳光似的疼。我张开外套当布袋接,却发现接住的变成枯叶,指缝里漏下的反而成了真钱——这场景荒诞得让我在梦里都笑出了声。
捡钱困境
弯腰捡第三捆时突然动弹不得,仿佛有隐形人踩着我的影子。最远处那沓开始蠕动,竟变成吐信子的金环蛇。这时才注意到满地间隙里,密密麻麻长着带刺的荨麻,每根刺尖都挑着血珠。
钱变石头
怀里战利品突然发烫,低头看见百元大钞上的毛爷爷头像冲我眨眼睛。再一摸,所有都成了鹅卵石,沉甸甸地坠着衣兜。远处传来菜市场熟悉的吆喝声:"假一赔十咯",惊醒时发现手正死死攥着被角。
钱包空空
晨光透过窗帘照在床头,昨晚随手扔的牛仔裤口袋外翻着。摸出皱巴巴的二十块钱买早餐时,油条摊老板笑着说:"做发财梦了吧?你刚才掏钱的样子像在抓金子。"
梦的余味
地铁上琢磨这个梦,忽然发现鞋底粘着张玩具,可能是侄子昨晚落下的。把它折成纸飞机投向窗外时,忽然理解梦里那种又渴又怕的感觉——就像小时候明知橱窗里糖果咬下去会粘牙,还是忍不住把脸贴在玻璃上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