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安静的夜晚，窗外的月光像一层薄纱，轻轻笼罩着卧室。李芸翻了个身，迷迷糊糊间，忽然看见怀里多了个粉嘟嘟的小男婴。孩子冲她咧嘴一笑，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她的衣角……
梦境初现
梦里的小男婴约莫六七个月大，穿着鹅黄色的连体衣，眼睛亮得像星星。李芸不记得自己抱过这么小的孩子，却莫名觉得熟悉。婴儿在她臂弯里扭来扭去，忽然"咯咯"笑出声，这笑声像带着魔力，让她心里某处突然软了下来。
似曾相识
第二天买菜时，李芸还在想着这个梦。路过童装店，橱窗里挂着件鹅黄色的小衣服，和她梦里的一模一样。她鬼使神差走进去，摸着衣服上绣的小熊图案，突然想起十年前流产的那个孩子——如果活着，现在该上小学了。这个念头让她手一抖，衣架"咣当"撞在玻璃上。
生活涟漪
接下来几天，李芸总能在日常里发现巧合。丈夫随口说老家的石榴树结果了，那是他们新婚时种的；邻居家学钢琴的孩子，总在下午弹《摇篮曲》；就连电视剧里的女主角，也抱着个穿黄衣服的婴儿。这些碎片像散落的拼图，让她忍不住反复琢磨那个梦。
情感解冻
结婚十二年，李芸和丈夫早习惯了丁克生活。直到周末聚餐时，表姐家两岁的儿子把蛋糕糊在她手上。孩子温热的触感让她鼻子一酸，当晚主动和丈夫聊起当年的流产。丈夫沉默很久才说："其实我每个月都会梦见教儿子骑自行车。"黑暗中，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微微发抖。
新的可能
现在李芸的手机相册里，多了些福利院活动的照片。上周她报名了编织义工，给孤儿们织小袜子时，总要多织一双鹅黄色的。丈夫最近常盯着儿童房改成的书房发呆，昨天突然说："要不把飘窗改成小书桌？"阳光照进来时，李芸看见他眼角有细碎的光在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