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总听邻居王婶念叨，说自从把家里供奉多年的菩萨像请到寺庙后，她儿子考上了重点高中，老伴的腰腿疼也好了不少。这话让我想起老家堂屋供着的观音像，香灰积了厚厚一层，母亲却总说："菩萨在，心就安。"可若真如王婶所说，送走菩萨转运来，这其中的道理倒值得琢磨。
供与不供皆由心
以前回老家总见母亲清晨换净水，初一十五必上香。有次台风天瓦片砸坏神龛，她连夜用红布把菩萨裹好，念叨了整宿"菩萨莫怪"。奇怪的是，自从堂弟把佛像请去寺院安放，老屋翻修意外顺利，连门口枯了多年的老梨树都发了新芽。其实啊，就像收拾衣柜时扔掉旧物会神清气爽，整理信仰空间何尝不是给心里腾地方？那份"越来越顺"的感觉，或许只是卸下了"必须事事求菩萨"的心理包袱。
家宅不宁有征兆
张叔家出事前倒是真有些蹊跷。先是供了十年的菩萨像突然开裂，接着他总说半夜听见碗柜响，最邪门的是连续七天香点不着。结果不出半月，他家仓库就着了火。这些异常信号未必是迷信，就像地震前动物会躁动，老房子漏雨前墙皮会鼓包。若发现供了多年的神像无故破损，或是每逢祭拜就心慌气短，或许该想想：是菩萨在提醒什么，还是我们自己心里早有预感？
大事来临前的风
记得李奶奶常说"家宅要变天，老鼠先搬家"。她去世前半年，供的弥勒佛总往下滴蜡油，擦干净隔天又淌。现代人虽不信这些，但反常即预警的道理古今相通。就像总做同一个噩梦要去看医生，若家里总发生科学解释不了的怪事，与其疑神疑鬼，不如检查电线是否老化，或是带老人做个全面体检——有时候，菩萨给的提示比体检报告还早半年。
顺与不顺在自己
对门陈姐的故事最耐人寻味。她送走菩萨像后开了间早餐铺，每天三点起床和面，有次跟我说："以前求菩萨保佑发财，现在发现面团发得好比上香管用。"这话让我想起小时候摔跤，奶奶总说"给菩萨磕头就不疼"，其实不磕头伤口也会结痂。所谓心宽路自通，或许从来不是菩萨在保佑我们，而是我们学会了自己保佑自己。
如今回老家，见母亲改在佛前供鲜花鲜果，香也只点细细一支。她说："菩萨不是贪你三炷香，是看你存什么心。"这话倒让我豁然开朗——无论是请走还是供奉，那份对生活的郑重其事，才是真正的"顺遂密码"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