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情如金漆锁,风雨同路最重要。从前小时候,哥哥姐姐总是在背后支持着我,我亦学回来支持着他们。这种情分没有用金钱衡量,像老树根那样深扎根。
同根生共命连
家里四个兄弟姐妹,就像四根线系着同一颗珠子。姐姐读大学时,我和妹妹每天早起煮早餐;哥哥失业一个半年,三姐弟轮流去他家煮夜粥。有一次妹妹考试不及格,全家人围坐下来陪着写功课,窗台月光照着四张专注的脸。
笑泪交织是日常
记得中三那年,哥哥带我去买球鞋,结果买错尺码。她立刻装作鬼脸说:“行就行,你小时候穿我的旧鞋走街也没事。”回家后,姐姐突然变魔术般拿出新鞋,原来她早知道能留回一份零用钱。这个晚上,我们四个人笑得泪流满面,但是心里明白背后有团温暖的火。
风雨来时最见真
二零一八年台风“山竹”,家中漏水浸湿电器。哥哥立刻叫回他们家的亲戚来帮忙,妹妹用毛巾包着我们的相架,姐姐跪下用抹布收水。最记得哥哥当时说:“有我们在,是世界末日也要守住家。”这个晚上,他们用身躯挡住雨水渗入天花板的裂缝。
情义无价胜万金
妹妹结婚那天,哥哥突然红了眼眶。他们小时候最常斗气,哥哥总说要等妹妹结婚才原谅他。但见这个场面,我们四兄妹突然集体哽咽。原来他们早买了四条金链,每条刻着“手足同心”20个字。姐姐突然说:“这个情义,比金链值钱得多。”
时代变情不变
现时各人都有自己家庭,但是每逢年三十,哥哥都会提前两天回来准备“开年饭”。有一次我临时加班,姐姐立刻拍着胸口说:“放心吧,你的位置永远留着。”回来那天晚上,发现他们用我小时候最喜爱的碗筷摆满八仙台,连碗底都画着我们四兄妹的涂鸦。
亲情密码代代相传
今年带儿女回家过年,妹妹教小蚊子唱“手足歌”。哥哥突然起身示范“搀扶式逃跑”,原来是我们小时候发明的暗号。看着儿女学他们的样子,突然明白了这种情义根本不用教,像DNA般代代相传。有一天小蚊子问:“为什么爷爷奶奶还会记得我的生日?”姐姐立刻搂住她说:“因是家里的线,永远是系着同一颗珠子。”
末路知己最重要
上个月哥哥中风住院,妹妹立即辞职回来照顾。我们轮流陪夜,有一天晚上姐姐突然哽咽:“记得你小时候发烧,哥哥整夜用毛巾帮你降温。”小蚊子突然问:“为什么爷爷还会记得这些事?”我们四兄妹相视而笑,还原到这种情义,根本是用记忆砌成的长城。
这种情分,是不是要等到发生大事前懂得?错!是日常每一个微细的关照:姐姐每天发短信提醒我吃药,妹妹默默帮我看顾小蚊子,哥哥用旧西装换了条背带裤给我孙子。这些零碎的温暖,比全烟花咱们要璀璨。
家里的相框永远是四双手共同扶稳,碗柜最底层永远留回空位,电话簿头一个号码是家里的集体热线。这个世界可以变,但是兄妹情永远是最稳的GPS导航。下次当有人问为什么要重视手足情,我们四个会拍着胸口齐声说:“因是这些情义,是用了三十年时间慢慢熬的老火汤,凉了也暖了心。”